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嘹亮的歌聲隨著晨霧在林間蕩漾開來,在林間出沒的野獸和妖怪們紛紛停下匆忙的腳步,側耳傾聽。


灌灌[注一]坐在最高的樹枝上,微閉著雙眼,忘情地歌唱著,似乎還沉醉在自己的歌聲之中。當他唱完歌睜開眼睛的時候,樹下已經聚集了幾十個妖怪和數不清的動物,它們都安靜地俯在地上,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灌灌氣憤地看著這些妖怪和野獸,忽然從樹上跳下來,抬腳把離他最近的一個妖怪踢倒,又抓起另一個妖怪當頭就是一拳,大吼道:「滾,你們這群不懂得欣賞的傢伙,全都給我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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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穿過雲層,首先灑在了都市中一座座高樓的樓頂


平台上。在立新市的這一角,有數座樓的樓頂分外熱鬧:在這裡人


們有的晨運,有的練嗓,甚至遛鳥、遛狗,連賣早點的小商販都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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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懷總是情(1)


 


外面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店舖裡花繁葉茂,窗明几淨,打工的女孩在努力工作,客人絡繹不絕,生意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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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新市槐蔭廣場旁有一家名字就叫「花店」的花店,店中出售各種鮮花和藝術花籃。店主是一個年輕女子,花店生意不錯,可她在經營上卻不怎麼用心,每天一到下 午六點,別的店舖正是生意興隆的時候,她卻都準時關門下班。她的僱員曾經問過這個問題,可她就是眨眨眼說:「我得回家做飯呢。」


為她打工的女孩輕輕地笑了,想必就是為了那個每天六點就會開著一輛紅色出租車來接她回家男子吧。他們倒不像是夫妻,可也不是兄妹或親戚,應該是親密的情侶 吧?兩人一個開出租,一個經營花店,過著雖然不富裕但甜蜜的生活,每天同進同出,多麼幸福啊,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遇見這麼一個人……少女陷入自己的美 麗幻想中,一直也沒發現老闆和她的出租車司機「情人」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


看到瑰兒第三次望向門外,打工的女孩不由笑了:「等急了?他今天可遲到十分鐘了。」這可是怪事,那個男人守時得像鐘錶一樣,女孩來這裡打工兩個月了,他還沒遲到過呢——惟一一次他沒有「準時」出現,還是因為店裡的表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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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熱鬧的商業街,商店最多,走到頭就是一個大廣場--那裏原來住著一個槐樹精,不過現在她出門旅行去了。"泉先兒正在充當導遊的角色,"如果你喜歡 吃人類的食物,東邊有條美食街;如果你喜歡吃人,西邊不遠就是'紅燈區',那裏捕食最容易。"她盡心講解著,似乎沒有注意她的顧客根本沒在聽。


" 這家店的衣服款式很新,但也很貴;那邊那家做裙子的手藝不錯,當然比不上我。"對這座城市,泉先兒比較瞭解的也只是商業區附近,對於旅遊景點、名勝古迹 卻是一無所知,因此她只好帶著這個自稱白書天的"顧客"一個勁地在商業街上轉悠,同時心中暗暗祁禱對方千萬不要提出購物之外的旅遊專案,自己已經裝到口袋 裏的服務費可不想再拿出來。


"對了。"忽然遠遠地看到了瑰兒,泉先兒靈機一動,對自己的顧客大聲說道:"前面是我們立新市的奇景之一,一位住在城市裏的山鬼。全世界只此一位,別處看不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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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大海在微風中安安靜靜的。當不遠處漁村的人類不定期沒有開始一天的生活時,幾個"人影"從空中和水中出現,聚集在海邊的礁石上。


當最後一條人影從天上落下來時,大家都向一個人圍了上去,一個老者用沙啞的聲音說道:"白先生,大家都已經到齊了。"


"有沒有被他們發現?"從外表看來,這個"白先生"的年紀並不大,但是言行中卻透出十足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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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兒極不情願地跟在瑰兒後面,一邊飛一邊用翅膀揉眼睛。他才睡了七個小時就被瑰兒弄醒了,所以現在正不停地抱怨:“瑰兒,你爲什麽非得像人類一樣,逛街還要專門有個跟著提東西的呢?”——能把他從睡夢中弄醒安然無恙,還能支使他幹這幹那的妖怪,除了周影就只有瑰兒一個了。


瑰兒馬上反駁道:“像人類怎麽了?周影想象還像不了呢!”她空著手,溜溜達達地走著,把買來的東西全挂在火兒的脖子上。


火兒很清楚,如果自己繼續抱怨,接下來就會是“明天沒午飯”之類的話,所以乖乖地閉上了嘴,只是忍不住多咕噥了一句:“都怪影不好,居然大白天和地狼跑出去,本來應該他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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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養鬼使的人


機場的大門打開了,一個胖商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出來,豪華轎車已經停在外面,胖商人逕自坐進了車裡,駛上了公路。


一個男人一直站在角落中看著這一切。他目送著轎車駛上了不遠處的立交橋,雙手突然一揚,嘴角邊吐出了幾句咒語,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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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天:


種族:蛟龍


性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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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之期轉眼便至,這天天不亮就醒來的道全坐臥不甯,在屋裏院裏團團打轉,他幾次跑到師父院中窺探,可是逸雲道人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反正兩位師兄的心裏都 跟明鏡似的,他也顧不上許多了,找上道志討主意,道志拍打他幾下責罵:“你這麼張張惶惶的,等對方來了看到給師父丟人!”

  “可是……”

  “可什麼是,不許轉悠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道全看了他幾眼,嘟著嘴又竄到了道真院中,道真正拿著劍仔細地擦來擦去,當他耐著性子聽道全的嘮叨之後,面無表情地一腳把道全從自己屋中踢了出去,重重地在他身後關上了門。

  不管道全怎麼惶惶不安,這一刻終于還是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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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簡陋的茅屋塗上一層銀色,金銀花的香氣在院落裏浮動,使空氣聞起來都甜絲絲的。小院中一邊是菜園,一邊是葡萄架。茅屋透過爬山虎的密密葉片,閃著一 點燈光。爬山虎早就已經攻占了茅屋全部的牆壁,最近正試探著向窗口伸出綠色的手腕。重重的影子在月光中投到窗前的書桌上,在書生的臉上、手中的書上晃動 著。

  炎熱的夏夜中,一絲半縷微風令人覺得加倍地可喜,此時風自爬滿了瓜蔓和喇叭花的竹籬外送來一個柔媚的聲音:“媚丫頭,你又要去招惹那個書呆子了嗎?”另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低低“嗯”了一聲。書生手按著窗台向往張望,卻只有滿地花影晃入眼簾。

  書生再次拿起書本,卻沒有辦法重新把精力集中到那些文字之間了,因為在他捧著書本時總會有一些奇怪的情況發生,擾亂他的心神。

   柳媚趴在窗台上,臉對著臉把書生打量了半天,見他看書的認真勁兒就忍不住想到搗亂。她跳到葡萄架上,隨手折了一串青葡萄向窗下那人投去,“啪”,葡萄沿 著書本滾到桌子上。書生捏在手指間時已經變成了一串紫瑩瑩熟透了的葡萄。柳媚看著書生捧著葡萄張惶四顧的樣子笑了起來。

   幾分鍾後,吃掉打擾他看書的葡萄的書生再次捧起了書,柳媚又拈起一片樹葉托在潔白的手心中,輕輕一口氣把它吹向那盞油燈下小小的火光,終于“波”的一 聲,燈火被這只奮不顧身的小蟲撲滅了。書生點起燈,光再次亮起後,柳媚再次依法炮制。燈火兒數次明滅之後,窗裏的人似乎厭倦了,屋子一直沉沒在黑暗中沒了 動靜,柳媚吐吐舌頭:“這樣就生氣了。”她笑著提起裙擺向門口掩去,想看看書生在黑暗的屋子裏幹什麼。她剛到門口門邊募得打開,書生站在門前張開手中的畫 卷讓她欣賞。

  卷上畫的那名女子娟秀嬌媚,臉龐上兩個深深的酒窩裝著無盡的笑意,手裏拈著花枝立在院落裏,正是柳媚的畫像。柳媚凝視著書生綻放出嬌豔的笑容,不論有多麼好的畫技來描繪,又怎麼能在紙上記錄下她全部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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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不知是怎麼了,在連續三年的水災弄得民不聊生之後,今年的大水剛退,老百姓剛剛因為今年水退得早心裏有了些希望,開始整頓生息,補種莊稼,又開始了難 得一見的大旱。連一絲雲彩都沒有的天空中挂著火辣辣的太陽,一個勁的向大地發射著熱量,似乎不把這裡的最後一份水汽榨出決不罷休。原本到處積水的連年澇地 現在已經乾枯出了深深的裂紋,就連那條年年氾濫的河現在也只剩下了細細的水流,懶洋洋的流淌著。

正午時分,一抬步 行走就冒著“青煙”的道路上老遠都看不到一個人,只有一棵老樹下襬著一個小小的茶攤,茶攤後坐著的中年書生正舉著一本書讀得津津有味,直到那個道士走到他 面前行了個禮他才察覺有人來了。“道長坐,喝杯水吧,這天可真熱的邪乎。”中年書生連忙招呼道士坐下,並且為他斟上滿滿一杯濃茶。長出了口氣說:“這個天 可真是能熱死人啊,先生可救了我的急了。”

“再喝再喝。”中年書生又幫他斟茶,一邊問:“道長從遠處來吧?聽口音像南邊人?”

“老家在浙江,來北方住了幾十年了,這口音卻就是改不過來。”道士便用袖子摸汗邊又端起茶水一口喝下。

中年書生看他的年紀也就是二十齣頭,聽他的話像是自小就離開了家鄉的便說:“俗話說鄉音難改嗎。還沒請教道號?”

“我叫白水,出家後也沒有道號,你就叫我白道士吧。”看到中年書生莞爾自己也笑說,“明明天生就長的黑,偏偏卻姓了白,每次說來自己都好笑。只是這皮色是爹娘給的,姓氏是師傅起的,自己真是半點主也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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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燈光昏暗,金髮的女子指下流淌出悠揚的樂曲,而唯一的客人正在喝著第五瓶高檔酒,這時酒吧的木門打開,一名女孩子走了進來。蕭夜前去招呼這個新來的 客人的時候,聽到那個已經在酒吧裡坐了一夜的男子在嘟囔著:「金髮美女和青純的女孩子,我挑哪一個好呢?不然這些等待的日子會很無聊啊……」

這句話讓蕭夜不得不看了這個英俊的青年男子(二十四、五歲的他和蕭夜來相比算是「老」男子了)一眼,這個從今天酒吧一開門就在喝酒的男子身材高大,五官俊美,神情瀟灑,缺點就是英俊的有點過頭了,顯得流里流氣的。

新進來的女孩子因為淋了雨而瑟瑟地發抖著,蕭夜帶著迷人的笑容,為她到了一杯酒。她沒有伸手接過蕭夜的酒杯,而是一直瑟瑟發抖著,蠕動著嘴唇:「我……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蕭夜用手輕拍著她的肩。

「可憐的美女(這種理論很奇怪,不知道他的重點是「可憐」還是「美女」),不論有什麼事,我的懷抱讓你依靠吧!」那個男性客人不知什麼時候在蕭夜身後冒出來,向女孩子伸出了手。

「我真的……看到了……」女孩子好像只會重複這句話一樣,又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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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事少離家近、

睡覺睡到自然醒、

位高權重責任輕;

老闆說話不用聽、

五年就領退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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