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報紙上的報導怎麼寫,錢名都自認自己不算是個壞人,他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嗜好比較奇怪的人而已。這個世界上古怪的人很多:喜歡偷竊的、明明很有錢還喜歡偷竊的、喜歡喝過期飲料或者喜歡吃西瓜皮的……而錢名的怪癖不過是自幼就喜歡點火。
一根小小的火柴棒,輕輕地摩擦,就會在一瞬間閃起一團跳躍的火燄。這樣的畫面使錢名無比著迷。也使他不論走到哪裡都帶著一盒火柴,一有時間就躲到無人的角落一根根劃著,反覆感受這種激動。為此,他從小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父母責打,可是卻從來沒有更改過這個愛好。
大部分人長大以後會遺忘幼年時的愛好,但錢名不是這樣的人。他終於長大成人之後,還為了自己可以盡情去點燃和享受那令人心醉的火焰而興奮不已。當他越是 可以盡情與火焰相互親近,就越是對之迷戀不已,終於他發現,僅僅是一根火柴,一根蠟燭的火焰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可望了。於是他開始用別的辦法來尋求滿足。
今晚,與自己渴望的輝煌分離了整整兩個月,錢名再也忍不住了,無論如何也要見到它,不然心中的那股衝動會撕裂胸膛,會把血液烤乾。
於是,錢名帶著工具,匆匆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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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車以它特有的節奏搖晃著,王富裕半閉著眼,被公車的晃動弄得昏昏欲睡。他打著哈欠,心裡對身邊的鹿九那過分小心的樣子很不以為然。看他把包包牢 牢抱在懷裡,不時小心翼翼打量整個車廂的樣子,簡直就是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小偷。如果不是他知道那個包包裝的是一些還沒有簽字的合約,看他這樣子,一定會以 為裡面是裝滿了鈔票。王富裕又打了個哈欠,不想理會老闆鹿久的行為,繼續閉目養神。
就在王富裕迷迷糊糊時,眼前突 然出現了一幕景象。「偷東西!」王富裕眼尖地看到前面一個男子把手插進了另一名乘客的褲袋裡,忍不住叫出聲來。坐在他身邊的鹿九眼明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可是他的那聲低叫還是引起了褲袋主人的注意,被偷的人迅速彽下頭來查看,使得那伸手的男人無功而返。他裝作抓癢的樣子,低著頭、咂著嘴,一道陰冷的視線在 王富裕身上掃來掃去。被偷的男子在人群中擠到了遠離他的地方,居然沒有作聲。
那個扒竊失風的男子,在面對 車廂裡無數厭惡、防範、譴責、鄙夷的目光時,竟絲毫沒有半點愧疚慌亂之意。反而哼著小曲,若無其事的環視著車廂,目光飄過鹿九和王富裕時,總帶著一種冷冷 的氣息。鹿九被他看的很是不安,每當他的目光掠過,他總像是屁股下有針扎一樣,惶恐地扭動身體。王富裕頗看不起自己老闆的這種懦夫相--本來就是偷東西的 人不對,揭發他是理所當然的事,沒道理見義勇為的好人反而怕小偷。如果世界上都是鹿九這樣的人,那這社會還得亂成什麼樣。王富裕心胸坦蕩,毫不畏懼地同樣 盯著對方。
車到了站,鹿九和王富裕下車之後,那個小偷也跟著下了車。另外還有三個男人也同時下車,他們與那小偷交頭接耳,毫不掩飾地跟在鹿九他們後面。對此鹿九十分驚恐,拉著王富裕飛逃,幾乎是一路跑進了他們的目的地。
順利與豬肉加工場簽訂了供貨合約,走出門後,鹿九輕鬆不少,剛剛做成的「大生意」總算讓他一改小心翼翼的樣子,與王富裕有說有笑起來。誰知他們走出沒多 遠,便被攔住了去路,七、八個男人擋住他們,其中一直都跟著他們的那個小偷,用半點也不把周圍行人放在眼裡的態度宣佈:「誰敢管老子們的閒事,活得不耐煩 了吧!不教訓教訓你們,你們就不知道我們的厲害!」說完,便撲了上來,圍住鹿九和王富裕來上一頓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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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老師雖然站在講台上講課,其實心裡比誰都盼望著下課鈴聲早點響起。在他看來,對下面這些學生講課根本是一件浪費口舌和時間的事。這個高一九班中什麼 樣的學生都有,就是沒有一個認真讀書的。苟老師腦子裡在胡思亂想,講課的內容也就難免缺斤短兩,不過下面的學生也沒有幾個在聽課,睡覺的、聊天的、看閒書 的、吵架的,甚至還有搬著筆記型電腦在上網玩遊戲的。誰都沒有把講台上的老師當成一回事。
就在時間一點點接近苟老 師期盼的下課時間時,教室裡的廣播器忽然響了起來:「各班注意,各班注意,請全體師生在十分鐘之內到操場集合,請全體師生在十分鐘之內到操場集合,即將召 開重要會議。」廣播突然這麼一響,倒是把講課時講到自己昏昏欲睡的苟老師嚇了一跳,但是他仍馬上如獲大赦般地收拾教材走出教室,把一班學生扔在身後不管 了。班上只有七、八個學生跟著他走了出去,大多數學生動都不動,對那還在一遍一遍響著的廣播置若罔聞。
陳扛山開始聽話地走到了教室門口,看看只有自己一個人,又回過頭來問:「子雲、桃兒、杏兒,你們不去嗎?」
他那兩個未婚妻不屑地撇著嘴,薛子雲揚揚手中的撲克:「先打完這把再說,你別走啊,咱們眼看就要贏她們了。」
陳扛山和他一向同進共退,聽他這麼說,又走了回來,進行他們那場十七勝十八負的牌局。更多學生連他這種猶豫都沒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對學校的廣播通知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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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九班的教室裡總是鬧哄哄的,不論是不是在上課的時間。
今天,班級裡的主要議題是關於一身是傷的來上課的齊軍的。
「你們看啊,殺人犯又跟人打架了。」
「對啊,好像傷的還不輕呢。」
「你們說咱們學校誰這麼大膽敢和他動手啊?是不是四人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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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軍端著一杯酒在舞廳裡走來走去,到處都是擁擠不堪,四處都是嘈雜的音樂聲、人聲、炫亂的燈光更是令這個地方更加的混亂。其中的紅男綠女個個看起來都 是迷醉其中,晃動的身體在昏暗的光線中宛如一個個剪影。而當中的一些少男少女,縱然打扮的怪異或成熟,縱然臉上加了厚厚的妝彩,可是依舊可以看出都是些與 齊軍差不了幾歲十幾歲的孩子。
齊軍看到幾個濃抹的少女挽著年近中年男人親暱地從自己附近走過,冷冷地哼了一聲,用自己的青春去換 金錢嗎?真是劃不來的買賣啊……不過自己這種大手大腳揮霍著父母的金錢的同齡人,根本沒有資格對他們的行為發表評論——小紋當年就是這麼評價他話的。只不 過當時他完全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直到現在,才對此多多少少有了些瞭解。
齊軍搖搖頭,在吧檯附近坐了下來。
吧檯裡的工作人員對他這個明顯不滿十八歲的少年的年歲視而不見,反而向他推薦另一種烈性的酒水,問他要不要試試。齊軍隨口要了一杯,靠在櫃檯上邊慢慢喝著,雙眼卻在昏暗的酒吧中不斷地搜尋。
立新市這麼大,酒吧、夜總會、歌舞廳這麼多,想在其中尋找某一個不知道名姓的人,無疑如同是大海撈針。可是齊軍已經這樣堅持了兩年,即使期間因為「殺人」事件被父母關過禁閉,並且被送入了全封閉的貴族學校,可是他依舊不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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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潛峰已經放棄了希望,知道這下自己非死即傷,心裡一片冰涼的閉著眼等了數秒,
卻沒感到重物砸在頭上的感覺。
吳潛峰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去,卻發現有個人站在自己身邊,用手撐住了那根屋
頂的橫樑。「這麼大力氣,是不是人啊。」吳潛峰的眼馬上就被不斷掉落的灰塵迷住了,
根本沒看清楚對方是誰,他以為是外面施工的人終於發現他這個被困者,下來對他進行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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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圈套
面對朱黑黃的突然出現,不但吳潛峰十分的戒備,就連那三個女孩也很是不歡迎,萱
萱盯著他問:“你是誰啊?為什麼偷聽我們說話!”
“就是啊,你這個認真沒有禮貌!”
“躲在別人後面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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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事件?
中午下課後,吳潛峰在校園中百無聊賴的亂晃,自己也不知該幹點什麼好。下午的兩節課
都是他最討厭的一個老師教授的,所以他打算不去上了(他原本以為只有自己有這種惡習
,到了這個學校才發現,這根本就是這裏學生們的正行為)。
來到這個學校後不用經過很長時間的深入了解就可以發現,這裏的學生們的紀律就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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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在走廊上整理一下儀表,鼓足勇氣的林青萍踏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一團混亂的高一九班的教室。教室象菜市場一樣的充滿著活力,林青萍在講台上靜靜站了大約十分 鐘,教室裡喧鬧的聲音還是一點也沒有低下去的意思。這位新任的班主任暗暗歎息:看來這個新班級的第一堂課就明確的表現出了這些學生們不喜歡自己這個班主任 啊。
林青萍在這段時間內倒是看清楚了混亂的源頭:朱黑黃與何欣然正各守教室一角,瘋狂的抓著附近課桌 上能抓到任何的東西相互投擲,嘴裡還大聲咒罵著對方。班長王童童在他們中間的地方憤怒地「咆哮」:「你們鬧夠了沒有!想耽誤大家上課嗎!」因為位與戰爭的 中心位置,她身上不時會被流彈擊中,這使她的火氣越來越大,看起來就快要自己動手用暴力維持班級的秩序了。一邊陳扛山正牢牢抱住朱黑黃,另一邊韓桃兒韓杏 兒姐妹則拉著何欣然不放——如果不是有他們三個在勸架,那兩個人早扭打到一起去了。
班裡其他的學生卻沒有他們三個這麼熱心「公益」,聊天的聊天,看熱鬧的看熱鬧,也有的笑盈盈的看著林青萍,顯然建班之初班主任的第一次處罰學生,將成為他們今後在這個班裡具體表現的重要依據。
林青萍的頭開始隱隱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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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扛山一邊在灶間燒水,一邊豎耳朵仔細聽正屋裡的動靜。只聽見緊張的父親正結結巴巴地和來客們寒暄著。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從沒在家裡接待過這麼有派頭的客人,嘴裡只會反覆說著"應該的,應該的" "不用謝,不用謝"……
陳扛山歎了口氣,又往灶裡添了一大把柴。他的腦子裡現在一片混亂,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狀況,臉上滾滾而下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熱出來的還是急出來的。
一個少女溜進灶間,在他身邊蹲下,用手扇著煙氣皺著眉頭說:「原來你們是這麼做飯燒水的啊,我第一次看到這麼麻煩的辦法。」說話間,灶下冒出一陣濃煙,把她熏得連連咳嗽著跑到院子裡。
陳扛山跟出來問她:「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一家子都跑到我家裡來了?你們……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吧!」
少女眉毛一揚:「我們能幹什麼壞事?真是小人之心!因為你幫過我們姐妹倆,我爺爺和爸爸才特意來道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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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新市東明區興陽路中段有一座小型農貿市場,本來是為方便附近居民區的住戶買菜而建立的,最繁榮的時候往往天不亮便有商戶從四面雲集而來。後來根據市裡的 統一規劃,這裡的居民區紛紛拆遷,興陽路被開發成了一條繁華的商業街,這座農貿市場最初並不在拆遷範圍之內,但失去了大批客戶後的市場生意一落千丈,逐漸 冷清下來。在商業區內有這樣一大塊閒地,當然頗令一些人心疼,於是經過一番規劃之後,這個地方也列入了拆除計劃。
拆遷日的前一天夜裡,天氣突變,雖然已近秋末,卻忽然狂風大作,雷聲隱隱,時近午夜,暴雨瓢潑而下。在這樣反常的天氣中,那座將要被拆除的農貿市場燃起了熊熊大火。大火在暴雨中一直燃燒了兩個小時才熄滅,這時市場的後半部分已經面目全非。
大火過後,不但可燃物品瓦礫全無,就連市場頂部的鋼樑都被燒成了一團團鐵疙瘩。而這片火場裡最完整的東西,竟然是一具燒焦了的男屍,這個倒霉的死者在大火裡當被燒成了一塊焦炭狀的物體,但是比起周圍熔化的地面,他已經完整得令人驚歎了。
警方對此事經行了長達數月的調查,最後既找不到縱火的痕跡,又查不出男屍的身份,更解釋不了火勢在大雨中還能這麼旺的原因——總之就是什麼都沒查清楚,最後不了了之了。
另一件奇事就是當時的火災僅燒燬了農貿市場的後半部分。市場原來是由一條小道分成前後兩部分的,道路另一邊的前半部分在這樣的大火中居然毫髮無損,連頂棚的遮雨塑膠都沒有烤糊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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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的就是你啊!」
周影剛在加油站邊停車,路旁的一個和尚就衝過來緊緊握住了他的雙手。
周影一驚,連忙後退半步全神貫注地看著他,難道這個僧人發現自己不是人類,專門來對付自己的?周影有點後悔今天出來沒帶著火兒。他微微分開雙腳站著,只等這個和尚一開始唸經文,就馬上亮出影刀攻擊。
「施主真是有緣人,看施主天庭飽滿,面帶紅光,這是大富大貴的面相,施主,讓我來替您說幾句,說得準我們結個善緣,說得不准您轉身就走。我看施主目光如 炬,定是宅心仁厚、樂善好施之人,菩薩會保佑施主的。依我看來,施主從下月開始有十個月的大運,事業生活將一帆風順無往不利,只是我在這裡要送施主幾句 話……」不等周影做出什麼反應,這個和尚已經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周影被這一連串的話說得頭昏腦脹,完全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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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這條偏僻的街道上,已經沒有幾個行人;幾個刑警從路邊的酒館裡走出,勾肩搭背地唱著歌,個個都喝得醉醺醺的。他們為了監控埋伏,已經幾天幾夜沒 合眼,卻在案件了結後沒有馬上回去休息,而是一同來喝酒慶祝幾個人左一杯又一瓶的,直到酒店老闆以營業時間結束為由,把他們都趕了出來為止。
「有生意居然不做,這樣的店早晚得關門!我們找下一家,我就不相信這條街上沒有 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店!」一個警員大聲宣佈他的決定,立刻得到大多數同事的認同。
「我知道路口有一家不錯。」
「還是去咱們常去的那家,反正也不遠,再走兩條街就到了。」
「兩條街還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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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到此處是家鄉
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斑斑駁駁地照在身上,把他雪白的毛皮曬得熱呼呼的,草地上星星盛開著各色花朵,蜜蜂忙碌地來回穿梭 著,如果用爪子去抓他們的話,它們就會很生氣地嗡嗡地叫或者飛出憤怒的舞蹈,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逗得他哈哈大笑。玩了一陣子,他終於厭倦了這個遊戲,回到大 樹下懶洋洋地把玩早上收到的禮物—— 一大堆玩具,並且心裏開始盤算著母親什麼時候會來叫自己吃飯,早上剛買的肥雞烤一隻燉一隻……就在他的心思開始轉到午餐吃什麽上去的時,遠遠看見母親的身 影正向自己跑來,於是快樂地跳躍著迎了上去。
“快走……快逃啊……快逃……”
淒厲的叫聲,飛濺的血花,與樹影交疊著倒下的身影……
“媽媽……媽媽……不要……媽媽……”林睿雙手抓著被角猛地坐起來,大口地喘著氣,驚恐地四處亂看,終於弄明白了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他從床上跳下來,拉開窗簾讓陽光灑滿了屋子,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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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站在小廟前,看著山腳下的山村裡裊裊升起的炊煙。山林間那條行人踩出的狹窄小路上,一位少年跳躍奔跑著的身影忽而隱沒在樹叢後,忽而又冒了出來,揚起 手裡的柳枝愉快地向老僧揮著手。老僧露出笑容,看到少年正快速走過一段險坡,揮著雙手向前迎了幾步高聲叫:「山娃子小心些,別跳,別跳!」
名 叫山娃的少年聽到了他的喊聲,反而跳躍得更起勁了,不過幾分鐘就來到了小廟前。他把一個藍布包袱遞給老僧,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一口氣說道:「大師,眼看 就要入秋了,我媽媽給您做了件裌衣,您試試合身不?她還叫我量量您的床,說要幫您做床新褥子。」說完自己徑直跑到屋裡,抓起瓢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 地喝起來。
「別喝生水,小心鬧肚子,暖瓶裡有燒開的……」老僧沒有看包裡的衣服,但是這一家人的情誼還是令他心裡很溫暖,跟在少年後面嘮嘮叨叨地叮嚀著。
「沒事沒事,我在家一向喝生水。」少年滿不在乎地甩甩頭。
老 僧又絮叨了幾句,見少年反正也是不聽,就自己進了裡屋,不一會兒拿了一盒子藥材出來遞給少年,一一指著開始囑咐:「這是給你奶奶的止咳藥,她的咳嗽天一冷 就犯;這是給你徐大伯的腰疼藥,上次那個他說貼了發癢,這次我調了方子,讓他試試看怎麼樣;這些是給你趙媽的胃疼藥;這些是給你家的感冒藥,存著備用;這 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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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 晴
今天狐狸好不容易放假了,不用每天去上學,可以痛痛快快地玩。我約他去捕人吃,他卻說要寫作業,老師要他記日記。我很生氣,因為他說好孩子都寫日記。我決定了,我也要寫,因為我才是最好的孩子。
去商店挑了半天,本子種類太多了,我的眼睛都挑花了,最後只好把唯一沒燒掉的一本拿回來。好了,我要寫日記了。
狐狸說,日己就是記每天發生的事情,那麼今天是這樣:今天早飯吃的肉粥,肉少了一點,還不到米的一半,我向瑰兒抗議了。
中午吃的是炸全雞、妖怪肉炒竹筍、紅燒肉、烤全豬,以及一大堆不好吃的素菜。我昨天晚上獵來的人沒上桌,瑰兒說晚上吃人肉包子時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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殭屍本身什麼也不知道,每天癡癡呆呆地過著日子,直到玄機的這一劍,她才對周圍的世界有了幾分知覺,捂著傷口, 張惶地在原地打著轉。
玄機看見殭屍竟然轉過了身背對自己,心中更加憤怒, 當頭一劍向她砍下去,見她依舊不加抵抗,在最後關頭又偏開了劍鋒,砍中了她的手肘。
殭屍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張大了眼睛看著周圍,痛苦逼迫著她去尋找是什麼在傷害她,終於依稀看見了一把劍的影子。
玄機看著她的樣子,後退了幾步,這只殭屍的茫然不像裝出來的,而且剛才在生死關頭,她為什麼還要裝作?玄機回憶著一閃
而過看見的那條傷害叔父的影子,那個傢伙動作十分靈活,但眼前這只殭屍的舉止不僅說不上靈活, 連轉身時都能差點被自己的衣擺絆倒, 簡直就是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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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送走今天的最後一位病人,關上了燈又在黑暗中獨坐了一會才走出辦公室,她隨口和走廊上來往的同事打著招呼,穿過醫
院繁忙的人群走出大門。
最近天氣一直不好,下了幾天雨後便一直維持著潮濕悶熱的空氣, 今天雖然天還死氣沉沉地陰著,但是風中已經有了一抹涼
意,南羽站在醫院前的廣場上仰頭吹了一會風,喃喃說了一句:「要下雨了。」緩步向家的方向走回去。本來即使不使用法術
也可以乘車回去,但南羽就是喜歡每天這樣慢慢地步行,看著人類社會的百態走回離醫院3公里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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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榕再次確定,自己已經死了。
其實幾分鐘前,當她飄浮在病房天花板上的電燈旁,眼看著那些一下子慌亂起來的
醫護人員時,心裡就有了這種預感。現在,這個生著雪白雙翼,頭上圍繞著光環的俊美
男子(也許是女子?)飛到她面前,預感也就變成了肯定。
「小姐,請允許我帶領妳離開塵世,去,向妳該歸去的天國吧。」這個男子向她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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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火兒和劉地吃飯的時候一直在打鬧,把家裡弄得一團糟,最後連瑰兒也忍不住
加入了戰團,可是周影還是在火焰、利爪、熱油和破碎的傢俱之間氣定神閒地吃完了他
的晚飯。七點鐘一到,他準時站起來向門口走去,照例問了一句:「火兒,你來不來?
」
「不去不去,我討厭那個人類。」火兒正一口向劉地啄下,含糊不清地說。劉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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